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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傍晚二阿姨有事,所以專程搭車從高雄來台東。
由於我媽老是叫她繡眉,今天中午就約了繡眉師傅來店裡。
沒想到我那二阿姨,看見我的眉毛就一直說:『你的眉毛怎麼這麼亂,眉尾也斷掉,你這遺傳到我們家。』
結果,就跟繡眉師傅說我也要繡。
途中我還一直問我阿姨,會不會痛?
沒想到她都說不會!
輪到我的時候,也是先修眉型,然後畫眉,接下來就要開始紋。
一下針,我就知道慘了,眼淚狂飆,嘴裡直喊痛。
但這還只是酷刑的開始,都繡了一點總不能說不要繡。
只好繼續流著眼淚,忍受著額頭上的萬針之苦。
痛本來就會哀哀叫,可是我媽在我的慘叫聲下,烙狠話叫我不准叫。
繡眉師傅還嗆聲她幫一個國中生繡,也沒我這麼慘烈。
問題是,一開始我就說我很怕痛啦!
即使是到目前為止繡好後的兩個小時,我還是只有熱痛,可以形容。
我看騎摩托車『壘殘』都沒這麼痛吧!
至少瞬間痛一下,跟被針刺一個小時;
雖然都是皮肉之痛,但這兩個是我寧可會選擇痛一下。
接下來還要等脫皮,也許還要補色。
希望只是也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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