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看了 In Her Shoes,雖然是從中間才開始看,但還是有被感動到。
尤其是卡麥蓉在婚禮唸出surprise的時候。
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 by E. E. Cummings
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 (I carry it in my heart)
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 (I carry it in my heart)
昨晚胖妹補完習回來,突然拿出國文課本,唸了一句:『庭中有奇樹』
出於一種直覺,我就接了一句『綠葉發花滋。』
胖妹低頭看了一下課本,抬頭驚奇的說『然後咧?』
『什麼然後,我也只會這一句。』還不知道對還是錯咧。
搶了她的國文課本,仔細一瞧這首詩還真是熟悉。雖稱不上倒背如流,但沒幾分鐘又印在腦海裡。又覺得自己頗為無聊,明明就不是自己要考默背,何必跟個國中生一起默讀。嘰哩哌啦的胖妹直呼自己背不起來,我只能叫她發揮想像力。
半小時,究竟能寫多少東西。其實我也不大清楚。如果是打字,NG還可以立刻清除補上,但是白紙黑字的東西,就得等修正液乾了之後,才能再行補寫。
給大毛寫生日卡片的時候,便覺得戰戰兢兢,生怕寫錯太多字。但這也證明了我的手寫中文實在是差的可以。常要利用翻譯機來查詢單字,然後才謄上。
余光中先生在《青銅一夢》的第一篇文章便寫道:寫信,是對朋友周到;寫日記,是對自己周到。
在重捨寫日誌的習慣後,我也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。記錄了平日的點滴,哪天心血來潮整理,忘記的回憶,都能透過短短的日記再度鮮明在腦海中。只是對朋友們寫信的習慣,至今仍未恢復。這並不是因為電信傳播業太發達,溝通的管道太多,而拒寫。我想,這也許是害怕洩漏出太多的情感吧。
零五以後,反而很少寫任何文章,有一大部分是心情的轉變,也有一大部分是開始變的懶散,也可以說新家沒電腦,也十分沒心情。
八月中開始,每天都泡在圖書館裡,看書的時間花掉不少,找書的時間也相當。這大概是我還沒習慣於這裡的系統模式。但不使用館藏,就像種莫名的怪異堅持,大概就像《大雄的大魔境》不使用道具探險吧。和唸書的時代相較起來,這裡的圖書館藏書並非甚富,新書可以說有,只是一旦上架,又不知道哪天才能相會。
一天,偶然見到張曼娟在麥田出版所編輯的白話中國古典短篇小說,內容不外乎是中國的文言小說,時間更可以從秦漢延伸到明清,雖是改編譯成較為白話的版本,但其實也有相當多詩詞摻雜在其中,當然少不了作者和出處的簡介,才又發現自己的中文真是江河日下。
或許不如大學般的專業量藏,這裡的書也十分多元,我還記得大二的西方文學史寒假作業要寫十字軍東征,但可惜的是這裡並沒有任何原文書,寥勝於無的心態,所以只能草草借幾本綜合本的歷史書籍來應付。而我也遲鈍到現在才發現,原來是那時的我太過於笨拙而已。